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稀土资源重在中国;中国加强稀土战略资源

  • 发布时间:2010/9/3

 稀土一词是历史遗留下来的名称。稀土元素是从18世纪末叶开始陆续发现,当时人们常把不溶于水的固体氧化物称为土。稀土一般是以氧化物状态分离出来的,又很稀少,因而得名为稀土。通常把镧、铈、镨、钕、钷、钐、铕称为轻稀土或铈组稀土;把钆、铽、镝、钬、铒、铥、镱、镥钇称为重稀土或钇组稀土。也有的根据稀土元素物理化学性质的相似性和差异性,除钪之外(有的将钪划归稀散元素),划分成三组,即轻稀土组为镧、铈、镨、钕、钷;中稀土组为钐、铕、钆、铽、镝;重稀土组为钬、铒、铥、镱、镥、钇。   这些稀土元素的发现,从1794年芬兰人加多林(J.Gadolin)分离出钇到1947年美国人马林斯基(J.A.Marinsky)等制得钷,历时150多年。其中大部分稀土元素是欧洲的一些矿物学家、化学家、冶金学家等发现制取的。钷是美国人马林斯基、格兰德宁(L.E.Glendenin)和科列尔(C.D.Coryell)用离子交换分离,在铀裂变产物的稀土元素中获得的。过去认为自然界中不存在钷,直到1965年,芬兰一家磷酸盐工厂在处理磷灰石时发现了痕量的钷。
    中国是世界上稀土资源最丰富的国家,素有"稀土王国"之称,总保有储量TR2O3约9000万吨。全国探明储量的矿区有60多处,分布于16个省(区),以赣州为最,稀土储量产量均占全国的50%以上,湖北、贵州、江西、广东等省次之。我国稀土矿产不仅储量大,而且品种多、质量好,矿床类型独特,如内蒙古白云鄂博沉积变质-热液交代型铌-稀土矿床和南岭地区的风化壳型矿床,在世界上均居独特地位。我国稀土矿产多与其他矿产共生,南以重稀土为主,北以轻稀土为主。

  
    近日,稀土问题再次受到关注。中国商务部部长陈德铭对此表示,中国进行限制是出于既要促进经济发展,又要保护环境以及国家安全等综合因素考虑。在现有条件下,大量提取稀土将对生态造成大的损害和破坏。陈德铭称,中国不仅是对稀土出口进行限制,而是对开采、生产、贸易的整个链条进行限制,这样的做法是符合世贸规则的。

  从南到北,有关稀土的举措接二连三:在北方,包头钢铁(集团)有限责任公司专营全自治区稀土战略资源;在南方,15市产地共同签署《南方五省区15市稀土开发监管区域联合行动方案》;在中央,商务部委托五矿商会于13日召集各主要稀土企业召开座谈会,共同商讨明年的稀土出口工作安排……学者分析认为,应把稀土作为我们争取国际市场定价权的突破口之一。

  是的,我们早该在稀土领域更有作为了。在这个产业,我们是储量第一、产量第一、出口第一,2009年我国稀土产量12.48万吨,占全世界95%以上,其它主要生产国俄罗斯、美国、印度产量分别只有2470吨、1700吨和50吨,即使不考虑稀土的战略价值,以如此优势而未能掌握定价权,这是不可容忍的。而且,中国以全球31%的储量供应95%以上的需求,我们的资源能够支持多久?毕竟全世界已探明稀土储量只有8800万吨。为此,提高产业集中度、减少出口配额等等措施都是必要的,我们还要准确定位自己的目标,然后需要采取进一步的措施。

  我们需要明白,中国目前在稀土方面的困局同样不仅仅是问题,也是成就的副产品。分离稀土是一项高难度技术,稀土元素化学性质极为相似,尤其是15种镧系元素化学性质犹如15个孪生兄弟,一一分离十分困难,分离镨、钕更是难中之难。因此,国外少数公司长期垄断稀土生产技术,我国只能出口原矿或含有稀土元素的矿渣,稀土价格则极为高昂。

  1972年起,我国从分离镨、钕着手稀土分离提纯技术攻关,以徐光领军的中国科学家在不太长的时间里开发出最先进的稀土回流串级萃取体系,彻底淘汰了西方垄断者那种耗时长、产量低、分离系数低、无法连续生产的生产工艺。依靠这项技术,中国彻底摆脱了出口稀土原矿的处境,低成本生产的单一高纯度稀土横扫世界市场,国际单一稀土价格下降30%至40%,美国钼公司、日本稀土分离企业、法国罗地亚公司等长期垄断世界稀土市场的西方企业在这场“中国冲击”下纷纷减产、停产、破产,或寻求同中国技术合作,中国终于实现了稀土资源大国向稀土生产大国、稀土出口大国的飞跃,徐光因此被称为“稀土界袁隆平”。70年代之前,中国没有稀土出口,世界稀土市场被美国和欧、日垄断;70年代末,中国开始打入稀土市场,80年代中期后中国稀土份额急剧上升。

  今天,即使美国这样的唯一超级大国,要想重新开采本土稀土矿山,由于没有稀土提纯生产技术,也只能把开采出的矿石送往中国提纯。当前中国稀土业的问题是这项伟大成就的副产品,是由于出口集中度太低而导致肥水外流;我们只能在此成就基础上追求提高稀土收益,不仅提高我们现在生产的单一稀土收益,而且进一步掌握下游深加工环节。

  在准确定位我们目标的基础上,我们还需要采取进一步的措施。我们必须维护和加强自己在稀土分离提纯环节的控制力,并力图增强对稀土资源的控制。没有这两点,我们本意旨在抬高价格、提高稀土产业收益的举措在很大程度上将是为人作嫁衣,帮助别国稀土上游产业重获生机。君不见中国限制稀土出口之后中国境外已有200个稀土项目计划开采?特别是美国本土最大稀土矿芒廷帕斯矿正在筹备恢复开采,预计年产量可达一万吨,相当于今年中国出口配额的1/3。

  除了在国内要加强稀土矿山和生产企业的整合之外,我们还需要把资本触角伸向海外稀土资源;对于不愿接受中国资本参与稀土资源开发的东道国,我们一定要牢牢掌握稀土分离提纯环节控制权,而且这一环节不宜采取合资,应当保证我国企业独资,以便有效保护我国在这个环节的核心技术。

  牵一发而动全身。稀土正在从“工业味精”向“工业粮食”方向发展,中国限制稀土出口,力图增强稀土市场控制力,意味着利益分配格局的改变,必然、而且已经招来了从欧美到日本一系列发达国家的反对。对此,我们需要维护自己实施出口管制的权力,能否顶住外界压力,是决定我国争取稀土产业定价权斗争成败的关键。这不仅仅是经济问题,也涉及国家安全。中国资源禀赋并不丰饶,又是世界头号出口大国,不能为了满足别国而过快耗尽本国珍贵的战略资源储量。须知,新中国自成立之日起就遭受严密的贸易封锁,封锁者正是今天向世贸组织起诉指责我们限制资源出口的美欧国家。有此惨痛经历,眼见得美欧海军扼制了中国资源进口的几乎全部海上要道,中国怎能把自己浴血奋战百年方才赢得的命运自主权拱手让人?除非这些国家能采取实际行动,让中国确信即使本国相关资源耗尽也能便利地进口,他们对中国的要求和说教才有足够说服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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